白玉萝笑着抚上他的胳膊,正好掐住他受伤的地方,一点点往里使劲,娇媚可人:“二爷?”
章辜民痛得咬住腮帮子,转过脸假笑,“我敬。”
一圈人敬完,章辜民醉得头晕脑胀,饭没吃几口,窝沙发里,单手撑着脸,郁闷至极。
心里骂娘骂了一万句,脸上还得摆出笑。
白玉萝在旁边盯着,一滴酒都不许他落下。
他手都伤成这样了,她还逼着他灌酒。真他妈的最毒妇人心。
他心里想着谁,这人就正好出现,白玉萝从沙发后绕过来,手里拿着小酒杯,喝了半杯,上面还留着她的红唇印。
她大概也是喝醉了,额头鼻尖下巴泛起晕红,让他往里挪挪,挨着坐下。
她的开叉旗袍不高,到膝盖处,此时伸出腿在沙发上半躺下,将他逼到角落里。
她脱了鞋,薄薄的一层丝袜,透出她细腻白嫩的肌肤来,双腿搭在一起,手枕着下巴,歪着脑袋看他,醉眼迷离:“章辜民,你以前不是很神气吗,你现在倒是神气一个让我瞧瞧。”
他撇开脸。
她笑着踹了他一脚,正好踹到左手臂上,章辜民愤怒地回眸瞪她,“白玉萝,你别太过分,我愿意替你办事没错,但我不是你的一条狗。”
她撑起身子,懒洋洋地说:“话别说得太早,万一你愿意给我当狗呢。”
章辜民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