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孽问她:“行吗?”
邢愫都被他压在这儿了:“不行。”
林孽不管:“不行也得行。”
邢愫笑:“土匪。”
林孽就要当土匪,掰开她的腿,正好她洗了澡没穿底裤,给他解开裤子就插进去的机会。
他的东西似乎已经跟邢愫达成了一种默契,一旦靠近就更张狂地表现自己,老是把她撑得呼吸急促,连连喊停。
林孽就不停,嘴上便宜没一回占到,这方面能讨回一点男人的尊严,他自然可劲儿干。
就这样,俩人在阳台各自到了一次。
事后,林孽拿了个毯子过来,把她裹上抱进了卧室。
衣服没拿进来,邢愫说:“把我衣裳拿过来。”
林孽不拿:“不穿好看。”
“那也没见你光着出门,弟弟。”
弟弟?林孽就把刚提上的裤子又脱了,摔地上,走过来:“谁是你弟弟?”
邢愫看一眼那东西,还作死地说:“不然?你还想当哥?”
林孽就骑上去了,两腿跪在她腰两侧,把她身上毯子扯开:“你再叫。”
邢愫最不受胁迫了:“弟弟。”
林孽就抬起了她一条腿:“再叫。”
邢愫接着叫:“弟弟。”
林孽长手把枕头抄过来,垫在她后脑勺,俯身在她耳边,压低了嗓音:“弟弟今天就弄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