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愫正想说他吹,他就进来了,直接到底,她整个人都僵了:“操……”
林孽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,动作起来,真就往死里弄。
邢愫指甲嵌进他肉里,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:“我操……你妈的……林!孽!”
林孽问她:“爽不爽?”
邢愫爽,二十五年来,就这个该死的小东西让她爽了,可她能对他承认吗?他尾巴还不翘起来?“活儿一般……”
这是挑衅他,林孽就非得让她后悔说这话,做做停停,做了半宿,做到他也累了。
邢愫跟条死狗一样被他圈在怀里,半点劲儿都没了。
林孽比她好点,还能亲亲她额头:“邢愫。”
邢愫迷迷糊糊:“嗯……”
林孽咬住她的鼻梁:“邢愫。”
“干什么……”
“邢愫。”
“说……”
“谁是弟弟?”
“我……”
篮球联赛终于来了,林孽在休息室里盯着手机看十多分钟了。
钟成蹊拿水过来,递给他一瓶:“姐姐说她来吗?”
不来,邢愫临时有事,出差了,来是不可能了,但人总是喜欢骗自己,所以他就老盯着手机,生怕邢愫事情处理完了,说来,他没看到。
到点儿了,工作人员进来叫人,教练最后给他们打气:“放平心态,不要有负担,不求名次,只求战得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