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崔漠拍了一枚一千多万的胸针?”他放下手机,从地上站起来。
然后走到流理台前,面对着她,眼神一瞬不瞬,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,避开他的视线稍尴尬地捋捋头发说:“你消息真灵通。”
他看着她,伸出手在她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,然后收回视线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。
“别告诉我,他是为了讨你欢心才拍什么胸针。”
气氛一下子冷下去,聂维芙皱着眉头,抬眼看他:“什么叫讨我欢心?你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?”
“哦,那我换个说法,他买胸针是送给你吗?”
语气平静,眼神平淡,修长的手指握住玻璃杯,直往唇上送,他仰头喝完一整杯水,脖颈处线条紧实,突出的喉结滚动,最后一口水灌进喉咙里,他放下杯子重新看向她。
聂维芙咕哝道:“不是送给我,是我问他买,我要给钱的,别说得我白占人便宜一样。”
沈礼看了她好长一会儿:“那你怎么不自己拍?”
聂维芙有些委屈:“我哪知道他也来竞价,还把价格抬得这么高,超出我的预算我就没拍了。”
沈礼反问:“现在是没拍到后悔了?”
聂维芙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圣女果,洗了一把丢进嘴里嚼着,说:“那是因为一起竞价的那个人是给曹茗拍的,我宁可多花钱也不能让她抢到。”
她扬眉吐气地哼了声。
沈礼略作沉吟,“结婚的时候给你的副卡怎么一直没动?”
聂维芙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:“我为什么要用你的卡?吃人嘴软拿人手短,我还不如自力更生花自己的钱来得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