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芙立马跳开一步,指着他说:“你看我要是用了你的卡,现在不得受你的要挟。上次抽血还不够现在怎么又要去,我不去。”
沈礼抱臂悠悠地看着她:“明天黄姨陪我们一起过去,你如果真不想去,你打电话和她们解释,到时候确定了你再知会我一声。”
聂维芙气得要死:“你干嘛要答应啊?”
每次都是她来当这个恶人,明明他也不想去,偏偏他从不表露出来,还装得很愿意的样子。
沈礼确实很乐意:“我觉得我平时工作太忙,还经常熬夜加班,身体是需要好好调养。不像你天天练个瑜伽跑个步。”
他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,把她看得越发地气闷。
“明天上午我要去团建,下午再说吧。”她把杯子扣在杯盘上,不高兴地上了楼。
沈礼微微侧头,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低头轻抿起唇,忍不住弯了弯唇角。
他打了个电话给应畅:“去问下崔漠拍下的那枚胸针,把钱给付了。”
应畅刚回到家,听到自家老板的声音,只觉得莫名其妙,男人的情绪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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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聂维芙穿戴整齐下楼,一眼看见他在厨房做早餐。
她蓦地顿在楼梯口,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,早上果然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间,连带着看向沈礼都好似蒙上一层滤镜。
他发现了她的存在,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,又低下头,一颗金黄色的鸡蛋落在油锅上,滋滋滋地起着气泡,透明色渐渐变为白色。
“去哪里团建?”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