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摇头。
其实不是。
很多个夜里,因为腿痛醒过来,都被寂寞和孤独折磨得泪流满面,无数次拿起电话又放下,有时候已经开始拨号,却在最後一个按键上停下手。
还有几次,电话已经通了,张开口却说了完全相反的意思。总是我很好,挺好的。你们要注意身体,德国的交通好麽?可别在国外吃了什麽亏了……
去年要放假的时候,老姐说要回来的,我告诉她说我和朋友约好去九寨沟玩,可能还会去西藏,她回来我们也见不著。
她於是打消了念头。“小朋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喜欢秦浩,是不是?”剑平沈著的问。
我早知道瞒不过他,他这个人心很细,观察力也强。
“是啊……从高中就喜欢……”
除了我最大的那个秘密,其它关於我的事情,只怕没有能瞒过剑平的。
“对了,律超还在炒股的是不是?”
剑平完全不知道我为什麽转移到这个话题,疑惑的点个头: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