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他下水?塔塔敏抬头,目光阴了阴,“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。你走开就好。”
“不要我管?那你昨日为何又要吹哨子?”纳木罕也是一个性格冲动的男人,一生气便口不择言,“你可晓得我昨日正在做什么?老子搂着两个好看的小娘正亲热呢,还没到舒坦点儿,你就把哨子吹得震天的响。你说,不是你要我管你的,难道是我凑上来管你的?”
一句话,把塔塔敏堵得哑口无言。
昨日若非事态紧急,她又如何会吹那哨子?
说来确实凶险,若真出了什么事,也确实拉他下水了。
她攥了攥微垂的手心,望着纳木罕,慢慢从脖子里抽出一条细绳,将拴在绳头的小哨子取了下来,塞到纳木罕的掌心,不冷不热地道:“昨日之事,就当我欠你一次人情。你往后有什么需求,我必将回报于你。现在,哨子还给你,从此你我……便两清了吧。”
她绝决的样子,让纳木罕心里一紧。
低头,他看着掌心里被摩挲得光滑而晶亮的哨子,突地又抬起头来,冷飕飕的笑,“说得轻巧,你说两清便两清了?还有,我有什么需求,你会不知道吗?你准备怎么来回报我?嗯?”
塔塔敏咬着下唇,一动不动。
“哼!”纳木罕重重一哼,把哨子掷还在她的身上,不客气地拍拍她的脸,“我亲爱的妹妹,我不怕告诉你,这辈子你都不要想和我两清了。只要我纳木罕活着一天,你塔塔敏就是我的人,谁他娘的也夺不走,包括你自己,听明白了吗?”
塔塔敏动了动嘴皮,想说什么,又终是咽了回去。
她低下眉头,没有去捡落在地上的哨子,错开纳木罕的身体,继续往林子里走。
“塔塔敏!”纳木罕弯腰捡起哨子追了上去,双手紧紧扼住她瘦削的肩膀,把她狠狠拖了回来,抵在帐篷上面,将帐篷的布抖得沙沙作响,伴着他急切的声音,似乎有怒火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