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志宁大肆宣传，自然少不了要曝光专辑之中的歌曲。

“一般！”张榆说道，“这首歌应该不是他专辑的主打歌。”

“不是第一主打，恐怕也是第二或第三主打了。”杨若雪说道，“专辑宣传，直接拿第一主打宣传的都不再少数。专辑歌曲打榜，可是宣传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。”

“若是如此的话，那他这张专辑恐怕得扑！”

张榆却是一笑，眯着眼睛，不知道再琢磨什么。

若是第一主打歌都这样，可见这蔡志宁的专辑垃圾到什么程度。

当然，对比之下显得垃圾。

不是所有人都专辑都像他那般经典无数，首首都是主打。

这并非不可能。

毕竟，蔡志宁的专辑未必真计划在这个时候发行。

扑？

杨若雪点了点头。

不过，天王专辑的扑，和一般歌手专辑的扑显然是不一样的。

这跟写网文的一样。

首订没破万的，或许对于许多大神来说就是扑。

可对于一般作者，首订有个一千，或许就是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