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与不扑，因人而异。

没达到预期，那么就是失败。

“你有想法？”杨若雪看向张榆，问道。

“准备跟老方商议一下，宣传计划变动一下。”张榆说道，“蔡志宁不是准备打榜了么？我也打榜，你说会如何？”

会如何？

或许就分出了个胜负。

“这么自信？”杨若雪道。

若是把蔡志宁打榜的歌曲给压在身下，那无疑是踩着蔡志宁宣传专辑。

至于两大天王夹击之势，也随即就成了笑话。

那蔡志宁的专辑肯定会受到极大的冲击。

“我专辑里面的歌你可都听过。”张榆笑着说道，“怎么，你对我没信心，还是对那些歌没信心？”

“我对你和那些歌曲自然都有信心。”杨若雪摇头，说道，“不过，音乐网站那边”

音乐网站那边若是要做些手脚，无疑是很简单的。

那些音乐网站，若是要选择，恐怕会倒向对方。

不是倒向蔡志宁等人。

而是他们背后的公司。

这是杨若雪所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