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析直接认同,“十九弟所言极是。”
东方青玄却是似笑非笑,“既然晋王殿下和宁王殿下都认为是家事,青玄自是不便再cha手。”
一袭红袍掠过。
东方青玄来得突然,走得也突然。
突然得夏初七更加觉得莫名其妙,眼风儿扫到月毓早已平静的脸色,有点儿不服气了,也不知道怎么的,她就是觉得月毓有问题“爷,这样糙糙了结,我家傻子的公道如何说?”
赵樽慢吞吞地站起身来,冲她摊开手,“过来。”
夏初七尴尬了一下,走过去,抬头,望着他,“怎么?”
原以为他会有什么吩咐,不曾想,他却只是抬起手来,随意的正了正她头顶上的罗帽,淡淡地说,“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夏初七面色僵硬了一下,咬着下唇,憋屈得心肝抽抽。
很快,便有人用糙席裹了莺歌的尸身抬了出去,看到那情形,同样作为“奴婢”的她,稍稍觉得悲哀了一下,心里的疑惑却久久落不下去。
她先把傻子托付给了梅子,拦住赵樽在院子里,待他屏退了身边儿的人之后,才亮着一双大眼睛,若有所思的问他,“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?”
“此事,不可再议。”
“……”为什么?
她心下纠结不已,却在看见赵樽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时,没有把话问出来。但赵樽便是赵樽,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,想了想,多解释了一句,“她死得越简单,越好。”
越简单越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