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我看你总是出神,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本宫说?”
心脏“嘎”一声,夏初七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。
这位太子爷总是给人一种“无公害很柔软”的错觉,可是几次三番的事情证明,他性子虽仁厚,但眼神儿却仍然是犀利得紧,大概真是比她多吃了几年饭的原因,愣是把她的心思给看穿了。
“是,是有点儿事儿。呵呵!”她笑着附和,却不说是什么事。
那赵柘了解的调过头去,朝黄明智摆了摆手。
“你们退下吧。”
黄明智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?一看太子爷那神色,唱了个诺,便乖乖地领了几个侍候的丫头退了下去。
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还是赵柘先出了声儿,“楚医官可是在为选驸马的事情苦恼?”
想到那个事儿,夏初七不免苦笑,“下官确实配不上小公主。不过……”稍稍迟疑了一下,她直起身来,先后退了两步,才恭敬地拂了拂袖子,认认真真地对赵柘行了一个揖礼。
“不敢欺瞒殿下,下官其实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赵柘和悦地看着她,“你说。”
夏初七没有抬头,淡声说道,“下官听闻早年太医院曾经有一名太医叫崔良弼,在岐黄之道上颇有一些建树。这些日子以来,下官独自研究殿下的病情时,时常有一些思考不通的地方,想找这位崔太医一起,也好有个人说道,请殿下恩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