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身子太弱,滑胎的药,性猛,就这样服下去,怕她会受不住。这些日子,我得想想办法,先把她身子调养起来,才敢为她滑胎。”
赵樽看看c黄上的赵梓月,走近过来,手搭上她的肩膀。
重重一捏,他低低叹了一下。
“阿七,保住梓月的命。”
夏初七抬头,迎上他的视线,心里猛地一沉。她心知这句话的分量很重。这是赵樽唯一的妹妹,是一个可以为了她哥哥不惜以终身幸福为代价的妹妹。
走出云月阁的时候,外头停了一个步辇。打头的太监正是洪泰帝身边的大太监崔英达。他微微鞠着身子,见到赵樽与夏初七出来,挂着四季不变的笑意,走近施了一礼。
“十九爷,陛下有事找您。”
夏初七心里一惊,不会是赵绵泽那厮告状去了吧?
她忐忑不安地看向赵樽。
可他面上一如既往的平淡,长身而立,丰神高冷,一袭亲王蟒衣上的蟠龙栩栩如生地游弋在春日的阳光下,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安神魅力。瞥着他,她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。
“你先回府。”
看了她一眼,赵樽转头,面无表情地扫向崔英达。
“走吧。”
夏初七拉了下他的手臂,却也不好多说。
“爷,你小心些。”
赵樽低下头来,仔细看了看她的眉眼,拍拍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