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萧飒还没有回来。
沈穆清想到王妈妈的话,坐不住了,蹑手蹑脚地去了花厅的耳房
萧飒正和郭先生说话。
“……走是不现实的。别说我现在的身份不允许,就是泸定唯一通往雅安府的官道旁哪些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,已是最好的埋伏之所要是我,肯定会派人在那里伏击。何况去雅安府要经过天金,天全有没有被元蒙人攻击谁也不知道。城中百姓不愿意走,一方面是离开后会成为流民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谁有把握能顺利到达雅安府。”
“你也不赞成离开。”郭先生的声音有些无奈,“想靠卫所的官兵抗击元蒙人,还不如冒险去雅安府。”
萧飒淡淡地笑:“我想彭大人和郑大人都会有所布置的,你也不要太担心了。”
郭先生听着就很激动地站了起来:“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元蒙人屡屡进犯而束手无策吗?”很是书生气。
萧飒笑了笑,没有作声。
送走郭先生,他把沈穆清从耳房里揪了出来。
“我去郑大人那里了!”萧飒笑道,“你早点歇着,岩州卫离这有五十里地,要是打起来了,一时半会打不到你这里来。”
“你要去岩州卫吗?”沈穆清很担心,“你要小心!”
“我知道了!”萧飒笑着在沈穆清的屁股拍了一下,“快去做饼去。要是没得吃的,看我不吃了你。”
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些,沈穆清配合着嘟囔着嘴娇嗔道:“再打我,让你谁都没有喝的。”
萧飒哈哈大笑地走了。
沈穆清回屋挑了一件很朴素的细锦面被子,给被子分了很多的暗带,到时候用来装救命的细软。
知道华灯初上萧飒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