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又被踹了出去。
“砰!”再次被踹了出去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“……”
就连歌沧澜队那些人都有些不忍直视起来。
歌沧澜每次都轻易接招,然后一眨眼把人重重的踹出去,再轻易接招再踹出去,打的他手脚肚子全身巨疼,可偏偏没有一处是致命的,也没有伤及他的筋骨,直到他再也爬不起来了,歌沧澜才停了手。
“服?”歌沧澜问道,目光扫过那群废城人,冰冷冷的犹如实质一样的视线,叫一群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,定力差的,已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领头羊趴在地上咬着牙瞪着歌沧澜。
“还要继续?”歌沧澜冷冷的扯了扯嘴角,讽刺意味浓重到叫他觉得难堪到了极点,好像她在骂他敢说不敢当。
于是他恨恨的咬牙,“不服!但是你说话,我们说了会听就会听!只要你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完成殿下的意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