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就好,那么,有一件事,我们还得继续。”歌沧澜缓缓的说着,慢慢的朝领头羊走去,“我之前说过,既然入了我的团队,不听从我话的人,是要受罚的。”一群人还未反应过来,只见慢条斯理的说着话的女人忽然抬起脚,重重的踢在领头羊的肚子上,这一脚和方才打斗的时候完全不一样,领头羊脸色唰的白了白,只觉得内脏都绞痛绞痛了起来,哇的吐出来一口血。
“老大!”
“首领!”一群人猛然被惊吓到了,连北辰玲天凤等人都吓到了。
领头羊的族人们生怕歌沧澜把人打死了,想要上前来阻拦,却被领头羊给阻止了。
领头羊血红着一双眼瞪着歌沧澜,死死的咬着牙,好像在说“你打啊你打啊有种打死我”,犟的就像一头驴。
然而歌沧澜却丝毫不理会这些惊讶,面无表情的垂着眸看着地上的人,脚上的动作丝毫不停,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肚子上、背上、脸上……那视线,就像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渺小蚂蚁。
围观的人看着歌沧澜的视线,无论是歌沧澜这一方的,还是边境军人,又或者是领头羊那一方的,眼里都出现了恐惧,从她的冰冷的看蝼蚁的眼神,到毫不留情往死里打一样的举动,都叫人打心里升起一种恐惧,从生理上升起的恐惧,再胆小一点的人,恐怕日后一对上歌沧澜的不悦的视线就会怕的腿软,自动代入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凶残画面里。
最后一脚,领头羊鼻子里甩出鼻血,浑身是伤的趴在地上晕了过去。
歌沧澜从头到尾都是那样的面无表情,都是那样的藐视苍生,她站在领头羊身边,苍白的脸色,消瘦的身躯,再也没有人敢因此小看她。
“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,你们既然选择当了我的兵,就不允许对我有任何反抗,否则军法处置,而我的军法,”歌沧澜寒冰彻骨的视线扫过众人,“就是要么打到你不敢再犯,要么打到你没有能力再犯,懂了?”
“是!”那一群人连呼吸都不敢过重,抬头挺胸站军姿,中气十足的应声,生怕声音小了会显得自己不够明白,被歌沧澜喊上去亲身体验这种暴力十足的军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