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启越得意的笑:“反正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,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!”他牢牢握着顾茗的手,拖着她一起去饭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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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情,真要深查起来,也会有迹可寻。
柳音书下葬之后,柳厚朴也渐渐从悲痛之中走了出来,至少能够做到表面镇定。
他一生经历不少,哪怕心里在流血,表面也能做的滴水不漏,若非柳音书死的太惨,也不至于让他如此。
冯伯祥也曾亲至柳公馆探望,轻拍着他的肩,让他振作精神:“音书是个好孩子,是阿瞿没有福气,你节哀顺便!军政府不能没有你!”
柳厚朴病好了之后,瘦了一大圈,他去军政府报道,跟冯伯祥谈过最近积压的公务,出来坐在汽车上,漠然望着周边的街道,吩咐司机:“去一个地方。”
地址就写在一张纸上,歪歪扭扭像稚儿笔迹。
汽车发动,很快来到了柳音书与冯瞿最后见面的店。
柳厚朴今日穿着便装,进去之后,点了一杯茶,然后招手叫经理过去。
片刻之后,经理将他送进了一间包厢,然后推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进去:“那天……就是他替少帅沏的茶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