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姨连忙问起秦欢的现状,那工人想了想,说:“瘦了很多,不过气色比当初离开的时候要好。”
赵阿姨不禁愣了愣,接着又轻轻叹气,隔了一会儿才问:“你有没有告诉她顾先生生病的消息?”
“哎,她没问,所以我也不敢乱说,我什么都没讲。”
对于秦欢与顾非宸之间的纠葛,这些长期留在顾家做事的工人们几乎都看在眼里,虽然并不十分清楚其中的细节,但大家都是聪明人,知头省尾的,私下里也曾难免讨论两句,便更加清楚这二人之间有扯不清的恩怨纠缠。
这回秦欢搬走,虽然全家人都舍不得,可是顾家的主人并没有发话挽留,大家也只能暗地里猜测一番,却不方便多说什么。
厨房准备好了晚饭,四菜一汤,全是清淡口味,连油盐都不敢多放。赵阿姨洗了一只托盘,将饭菜端上楼之前又不忘叮嘱那工人,说:“秦欢的事,你暂时先别跟顾先生提起。”
工人答应着:“我明白,所以只敢悄悄和你说。”
赵阿姨在心底叹着气,实在不懂这对年轻人为什么会这样折腾。秦欢搬走的前一天,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巧合,顾非宸一声不响地去了外地出差。
等到秦欢走了,他回来,结果没过两天便哮喘发作,晕倒在公司的会议室里,据说吓坏了一众高层和秘书。
最后还是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,竟比以往任何一次发作都要严重。
后来赵阿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,听到医生的诊断差点气昏过去,只因为医生查出的诱因居然是烟酒过度。
“有严重哮喘的病人怎么可以再去抽烟喝酒,不要命了是不是!”医生的面色极差,如盖寒霜,又顺带训斥了家属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