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那难熬的一整夜,她心里想的是什么?
时间隔得太久,承影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记不清了。
强迫自己回过神,她把手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,便说:“陈南说昨天医生过来留了药,你转过去,我帮你按。”
他没反应,明明听到了却不愿搭理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,耐着性子,又叫了他一声。
他依旧闭着眼睛:“我动不了。”语气平淡得仿佛是在说着旁人的事,只有眉头微微蹙了蹙,似乎不愿意承认,又似乎不大耐烦。
她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严重。最后只得扶着他,很轻很慢地协助他换了个体位,让他趴在c黄上。
过程相当艰辛,完成这一系列动作,身下的c黄单已经乱成一团。
按摩手法还是当年他初受伤后学的,特意请教了中医院的师姐,练习了很久才敢在他身上动手。
她记得那时候他还取笑她:“白天是不是没吃饱,轻得像只小猫在挠痒。”
其实她只是不敢用力而已。心中将他看得太贵重,每一下都小心翼翼,难免失了专业水准。
药油的特殊气味很快就在房间里飘散开来。
她搓热了手掌才放上去,明显感觉到c黄上的人微微震了震,大概是因为痛。
不知怎么的,她心里忽然升出一丝莫名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