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麦扭着身子说:老大,那里疼。
富大又拍了下她的小屁屁,用自己的灼热顶她,怒吼道:我更疼。
乔小麦头在他颈边磨蹭着、拱着,带着鼻音,说道:真的很疼,没骗你。
说着,推开富大,兀自地脱掉小内,低着头扒拉看,富大只觉血从脚底板往上冲,仰头防止鼻血流出,闭眼,怀疑同床共枕的那两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,这小畜生,这勾人的小妖精,多亏自己定力好,换做别人,早不知压在身下要了几多回了!
那边,乔小麦扭腰蹬腿,叫他:你看你看都红了,还肿了,疼死了,疼死了,你给我擦点那个药膏。
富大咬牙吐血:小祖宗,我上辈子欠你的。
翻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药膏给她擦,不看不要紧,一看还真是又红又肿,吐血的表情转瞬间换成心疼无比的样儿:怎么现在才觉得疼?
一看他这副内疚到想死的表情,乔小麦又娇的不行了,鼻子一抽,眼泪就下来了,委屈的不得了地说:我一直都叫疼来着,是你不信的。
泫然欲滴的小可怜儿样饶是铁石也化了,更何况富大最见不得她哭,忙凑过来哄她:乖乖,不哭了,好不好,这次是我不好,我这就帮你上药。
说完急忙跑进浴室,用肥皂洗了手,又用乔小麦的小盆接了半大盆热水,把她的小毛巾烫了又汤后,又重新打了热水端过来,把小毛巾拧干敷在上面,乔小麦疼的皱眉直往后躲,被富大摁住,连哄带吓地连热敷几次后开始上药。
清凉的药膏一敷上,乔小麦冷不丁地打了个颤,刺刺的、痛痛的,却很舒服。
富大里里外外、细细密密地涂了三遍药,用指腹按摩,直至完全吸收,折腾半个小时,直到有些消肿迹象,这才倒了水,洗了毛巾,上床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