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锐重重地拍了章颂清的肩膀,“是啊妹子,干得漂亮,有胆色!要不要小爷再给你打他一顿出气?”
“不用,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再打他一顿没有意义。”章颂清嘴角苦涩。
“只要你因为这个人不高兴,那就是有意义的。”荀应淮轻触她泛红的眼角。
她反手握住荀应淮的手,其实当年的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,她躲在被子里担惊受怕了好多天。
自己在萧咏枞眼里竟然只是一个能增加民心的女人,他从没有真心将自己当作至亲至爱的妹妹,也没有想过以礼相待,只想用最粗俗的手段得到她。
章颂清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物件,被恶心到睡不着觉。
“时隔四年,我怀疑他回来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,既然他和下属的谈话中提到了龚老太师,那还是要从太师那里下手。”手心温暖,驱散了内心的恶寒,章颂清沉着分析道。
“夏二也要找,不要让人落到他们手里。”荀应淮补充。
花锐点了点头:“好,我叫人三边都跟着。”
是夜
章颂清干什么事情都慢了许多,她无声洗漱完躺到被子里,缩在里面不说话。
“公主?”荀应淮心疼万分,暗骂萧咏枞怎么没有三条腿都被打折,还回了上京,平白让章颂清忆起这桩伤心事。
他把被子掀开一个角,把里头无声委屈着的人捞了出来,像哄孩子那样轻轻地抱着她拍了拍后背:“仔细闷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