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反过来想想,既然邬京要收拾收拾准备回上京了,那包袱行囊肯定都放到了一个地方吧?
章颂清坐在书房中描字,这两天好不容易趁花锐不在府中,让长行送了一封信到平州。
没想到祖父非但没有解释她的疑惑,反而叫她不要再写信来问,只说了“信他”二字。
倒不是怀疑回信的真假,上面写的飞白体与她的父亲如出一辙,显然是祖父亲手所写,只是论起信中的语气和亲疏远近,花锐更比自己更像他的亲孙儿。
章颂清低头又写了个字,该不会花锐真是她哥哥吧?
想到他刚进府时说的话,章颂清惊了又惊,心想自己的兄弟还真是多。
终归不是什么会加害自己的坏人就好,章颂清用笔蘸了些墨水,重生后身边总是出现前世没见过的人,也不怪她草木皆兵,谨慎点总好过被人背后刺一刀。
自升了五品的中散大夫后,荀应淮的公务变多了一倍不止,章颂清和他一起看的时候荀应淮总要写至天黑,她有意替他写掉一部分,现在要练练字,模仿个八|九成像才行。
连着几日晴空万里,连池塘里的锦鲤尾巴都摆得欢快了许多,追逐着掉落的一片树叶游来游去。
章颂清抬眼看向端坐写书的人,“公务回来再写,我们去干坏事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注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