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引起胡椒那么愤怒的一大半的原因是,那男人还被爆出肢解过很多猫。
——“但是不到一个星期就没了。”
——“星期猫?”
——“不是。”[1]
那时温宛冰短暂的沉默,凝固的神情,用力吞咽的动作,一一浮现在傅珺雪的脑海里。
七月盛夏,橙暖的阳光包裹住傅珺雪,她却感到了透骨的凉意,刺激得汗毛直立。
而温宛冰沙哑的声音,就像是从寒冷的冰里凿开。
“那是我姐姐。”
作者有话说:
[1]——18章
第31章
很小的时候温宛冰就明白一个道理,把自己所承受过的痛苦说给别人听,只能获得一点同情而已,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理解,因为他们不曾经历。
而旁人的同情只会将痛苦弱化成无伤大雅的烦恼,同时贬低了自身价值。
有些话搁在心里痛着,比用嘴里说出随即被风扔掉的好。[1]
与其同旁人诉苦寻求一份敷衍的安慰,不如自己咬着牙多爬一段路。
如果半夜没有想那么多,温宛冰大概也不会说这些。
出于一种自我告诫的心理,她第一次将不敢碰触的回忆摊开,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,也试图让傅珺雪了解过后,不要对她释放过多的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