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薛桐开始单手用军靴反踢上膛,枪从腰间拔出,滑筒借力反打军靴,完成两秒瞄准再后来训练官拿走了她的腰带,也拿走了她的军靴,把她赤脚绑在床上。
绑在床头的薛桐笑着陪练队员笑,她说这种情况不会在她身上发生。
陪练只是冷漠地说,一旦女卧底被俘什么情况都会出现,现在只模拟单手,一会还会模拟双手被绑,以后还会模拟更惨烈的情况,训练你的目的是让你好好活,而不是在未来让你半死不活。
薛桐说不会出现什么惨烈,她会用最快速度把枪拔出来,随后把枪口插进对方的嘴里,叩动板机。
陪练没说话走过去,轻轻用双手锁住了薛桐的胳膊,随后用膝盖夹住了她的腿,模拟被压制后会的场面,薛桐用尽全力拼死后,发现她的挣扎无效,面对男性压制性的力量时,她只能选择武力来对抗。
薛桐想起陆诗邈那次过敏,自己也曾这样对待过小孩,或许这是报应。
后来训练,薛桐再也没用过减装枪。她做到了可以在任何场景,任何角度,不管左右手,利用任何物品帮她把枪上膛,当然如果对方的枪里没有子弹,就另当别论了。
另当别论的训练是快速换弹。战术换弹要求是当枪出现故障,失去有效子弹,薛桐需要空膛挂机后立刻换取其他弹夹,保证始终追寻射击目标。
薛桐的手在训练中,被枪的滑套抛壳口夹伤过无数次。
她不能戴手套,只能不断不断被夹,每次被夹就换来陪练的一句:失败的换弹,代表你已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