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小孩随着她动作,在腿上东倒西歪。
再次开口,她终于讲了普通话,“所以你要死在那场爆/炸里,要我如何?”
陆诗邈不知道为何话题一转,竟然跑到了自己身上。
她无言以对,于是沉默。
“嗯?”
薛桐用手勒住她的腰,不是质问,是在讨伐,“要我随你们一起去死吗?”
陆诗邈听见死,吓得伸手去捂住她的嘴,“话不可以乱讲,你好吓人。”
薛桐握住捂自己的手,“你好意思讲吓人?你自告奋勇上了天台,搞得耳朵听不见,腿上都是伤,你觉得谁吓人?”
…
这是迟到了半个多月的批评。
陆诗邈想起顶楼事件爆发后,薛桐也是延后了好久才发作。
“我…我不是怕你在学校出事吗?”陆诗邈觉得自己耳朵康复的不是时候,“我是去救你的。”
薛桐沾湿的睫毛眨动,“你说的真好听,难道没有我,你就不去了吗?”
“…”陆诗邈回避眼神。
是的,薛桐说的没错。没有她,自己也会上去,但可能她会稍有犹豫,会更怕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