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的三件事,不冲动,要还手,不喝酒。”薛桐若有所思地点头,“我没看出你有真的听我话。”
陆诗邈见薛桐注意力已经被自己转移走,心底不知该开心,还是该害怕。
她老老实实回答:“我不喝酒。”
薛桐不想去碰那个皮革链子,就让它自然垂挂着,“只是因为酒和姜丝一样,让你觉得不好喝,所以你才不喝。”
陆诗邈无话可说。
她在薛桐面前就是个透明人,有些事她都不需要开口否认。
薛桐见人不回答,于是又问:“你学的巴西柔道的招数,只是为了对付我?”
“为了制服罪犯。”
“是吗?我还记得你之前说我也是个罪犯…”
“那我是我不知道你另有隐情,我改正对你先入为主的观点,你也得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陆诗邈突然感觉薛桐的手已经从腰间,开始往别的地方触碰。
她心里惊颤着,从薛桐腿上逃离,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嘴上假借,“你抱着我太消耗体力,我去给你倒杯水喝。”
只是可陆诗邈忘了,自己亲手拴起的皮革手环,另一头还挂在薛桐腿上。
她刚走了一步,就被人大力的拽回来。
“你要去哪?”
薛桐抓住绳子,仰在摇椅上晃啊晃,侧头看向不远处的陆诗邈,举起链条左右摆动,“嗯?我的警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