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软绵绵的道歉,让薛桐心软。
除了耳朵聋,难得陆诗邈能这么安静地趴在自己怀里。于是她伸手替人把脖子上的汗擦干,“小心你搞的满头都是汗,一会进房间感冒了。”
陆诗邈躲在薛桐怀里愣神好久。
她被咬拨起的心弦还没落下,心理准备刚刚建设完成,她已做好今晚会被薛桐这样那样的报复对待,但对方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刹车。
嗯,这就是薛桐。
一个古板又保守的,禁欲教官,能让泄了洪的闸口说关就关,说停就停。
陆诗邈不爽。
但她还是给薛桐找了借口。
一定是下午头顶的那团乌云还没散去,薛桐不想在祭奠哭泣的地点,做出荒唐事,于是她也礼貌地不破坏眼前这份宁静。
两人和谐地望着院子头顶的满月,直到路灯熄灭又亮起。
陆诗邈坐麻了腿,手腕也被钳的发青,她从摇椅上站了起来,“我上次问你那个问题,你到现在也没回答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薛桐跟着从摇椅上站起身,替人解开束缚,帮忙揉手腕,“手腕都青了,下次涨记性。”
陆诗邈见薛桐揉的认真,心里话更是堵,“为什么不想碰我。”
“刚刚不是碰了吗?”
薛桐挑眉笑,“是你自己要做心理建设的。”
陆诗邈咬着嘴唇,“我刚刚明明正渐入佳境,是你故意大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