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吃醋了吗?”她小心翼翼探问。
薛桐听闻突然站身,她用手拉陆诗邈的领口,大力将人拉到眼前,“我在跟你说这份耳测报告,你提吃醋?你有认真听我讲话吗?”
陆诗邈被吓到片刻凝滞。
薛桐那自始至终温柔目光,难得能冲出这种怪异的刀锋,看起来让人觉得后脖颈发凉。
薛桐捏住她的手腕,将人轻而易举地扔到沙发上,“我跟你说开车有危险你不听,同事跟你说有危险,你就回头说了句知道了,我说的话就这么没用?”
“上次警队交流,你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?我在食堂,我在你们两个旁边,只是你都不舍得抬头看。”
陆诗邈跌落沙发,背撞进软绵绵的靠枕上,她回忆在警队宿舍给薛桐打得那通电话,原来那时候她声音那么冷,是因为她瞧见自己和别人吃饭了。
她急忙解释道:“薛桐,我们就是重案组的同事。”
薛桐见人笑嘻嘻,伸手把头绳取下,把头发扎起来,走过去用手按住她的身体。
“新闻报道我看了,爆炸时是她把你拉下来的,所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这位同事,尽心尽力地救了我的女朋友是吗?”
陆诗邈凝神,她此刻有点恍惚。
对面的薛桐头发高盘束起,表情难以捉摸,身上味道徒然蜕变,凌厉高傲用手按住她的锁骨,将自己死死按进椅背里。
陆诗邈认为薛桐用了很大的力气,仿佛一掌能拍进她的胸膛,捣碎那些内脏。
她害怕。
仿佛这不是家里的别墅,而是那场演习,薛桐回头看她眼,告诉她一会就是你死我活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