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似乎不是文化水平带来的,她文凭很高,活在上海理应是个open的人,但她对结婚生子斤斤计较。
陆元说她把自己搞的跟四不像一样,要女儿优秀,又不需要女儿多优秀。不要女儿养老,却要逼女儿用结婚为生活兜底。
如今陆诗邈对自己的痛恨,反而成了她出柜的庇护,拍拍屁股走人了,留下她反省半天,又不想承认这是反省。
邱雯歪头,瞧着那几个聊的开心的人,“aanda好歹也是你我之前的客户,背后讨论人家儿子生活,你没事吧。”
你没事吧。
这话邱雯说的大声,带着暗潮涌动。
她仿佛严密看守禁地的守门人,挑着眉就瞪着那八卦源头,“你是被她老公分了五块五搞破防了,还是人家儿子婚姻幸福搞破防了?那——”
邱雯指着远处几个精英男。
“那个离婚三个月,那个离婚两年了,资产很多都是所谓优质男,没在这我做过避险信托,我看适合做老公,我有他们联系方式,我drop给你们,别在这浪费口舌了。”
全场没人说话。
邱雯觉得自己像跳进了冬天的河里,被冰冷的水扎得刺骨。
“被客户性别歧视的时候半句话都说不出来,如今见人家儿子国外结婚新鲜的要命,没见过世面?fifi你领导也是gay吧,你要不要当他面说说这话?”
邱雯信托业是有威望的,经验和年龄都在这摆着,背后八卦潜在资源本就大忌,那几个女人不敢放屁。
邱雯说完没再说话,她认为自己该喝口酒压压惊,于是端起杯子优雅地喝了一口。心头火不知为何被酒精给压制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