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差回道:“那些都是从犯,说高双丰给了银子让他们这么干的。”
江予思忖片刻,道:“侮辱衙门便是侮辱朝廷,罪罚二十大板,去把他们都抓来。”江予这会忽然想起之前来的府州巡监,好像都遭受过这样不同的“待遇”。之前以为自己是太子,无人敢这样对她,却不曾想自己居然也未能幸免。
江予让人去把那伙人全抓进了大牢,每人小惩了二十板子,关在了独立的牢房中,又命人去百姓家买了几桶泔水,堆放在了牢中,把他们栓在泔水桶边,这么喜欢用泔水泼府衙大门,不如就与泔水多相处相处。至于高双丰,那便等他不清醒的时候再审,一日清醒不招,便一日在牢房与馊饭关押在一起。
前些日子,抓的那些个劫刑场的犯人。江予命人仔细审问了,虽没审出关键的信息,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。就比如饶茂实押来的那名人贩子头目,与勇毅王邵承泽的干儿子是结义兄弟。虽他们只是受命于被苏深砍掉臂膀的那名劫犯,但若江予非要去缉拿邵承泽的干儿子来问话,也不是不可以。只是江予想要等事情发酵一些时间,兴许还可以有意外的收获。
江予近些时日一直忙于公务,在府中的时间也不甚长。昨儿休沐一日,今儿又忙了一天。苏深守在巡查府门处,在看到江予回来后,拉着她神秘兮兮的去了院子一处无人地方。
江予看她有事求她般的模样,问道: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。”
苏深轻咳一声,话未说出口,脸已经先红了。江予瞧着她这模样,莫不是
“有没有女子房、房中一类的书?”苏深声如蚊蚋问道。
江予被她问的楞了一瞬,很快便反应了过来,苏深要的是什么,是关于女子与女子之前欢好的闺房‘趣事’。
可她虽知道苏深要这个想要做什么,却是无能为力。因为江予除了懂得浅显基本的步骤外,其它的都是景昭慕教她的。她也未曾让人去寻过此类书籍,一切都是两人探寻出来的。她总不能这样直言告诉她如何欢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