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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后来才得知先生名号,容楚也是惊出一身冷汗,只能说先生不愧是当世大儒,见到像她这样潜心向学的学生那是从不厌烦,诲人不倦的给她耐心解答。

当初容楚因为被系统扔来,心里还有些反骨,虽然已经接受自己要悬梁刺股的命运,但吃住行那个都不好,脾气更是又臭又硬,还常常跟监学先生抬杠,其他先生都骂她是块臭石头,只有齐先生一笑了之,还对外说容楚是个硬骨头,颇有儒家义气,后面还时常接济容楚,容楚也记在心里。

“先生,容楚来了。”助教掀开布帘说道。

齐先生正卧在一方小榻上,她身前坐着几个来告喜的学生,众人言笑晏晏,听到助教的话目光都忘了过来。

见到是容楚,众人就又笑了起来。

当下一个穿蓝衣的人笑骂道:“还以为是那个泼皮让先生记挂的不行,没想到是你这个泼皮,我就说来时怎么见先生在门口踱步,怕不是迎我们,而是在等你了!”

容楚把箱笼放下,助教赶紧接过帮她放到一边,容楚眼睛也不斜视,直接到先生那里作揖道:“学生来迟,让先生担心了。”

齐先生不知何时身子坐正了,她挥手道:“也不算来迟,只是有事找你。”

那蓝衣书生看样子是这批学生的领路人,看齐先生和容楚有话要说,当下就告辞了,齐先生请助教去送上一送,屋子里这下就只剩下容楚和先生。

先生也是位女君,容楚看先生要起,当下扶先生站起,两人去了先生后院,边走边说。

齐先生说道:“你可知,我教过这些学生中,为何最偏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