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圈子就是很小,在看守所也能遇到新入职的律师朋友。
温菱和对方打了招呼,又不小心咳了咳。
“你感冒了?得多注意啊。”
温菱嗯了一声,压低声音:“就是嗓子疼,没什么的。”
对方指了指喉咙的位置:“这里要好好保护,不然怎么在庭上和他们斗智斗勇?”
说完又努嘴,看向另一侧检察院专属的会客室。
两人不动声色的笑,算是心照不宣。
会议室里的邵南泽眯了眯眼,侧了目,又伸手把陆子昂叫回来,低声叮嘱了几句。
陆子昂狐疑地看了眼,还是跑出去照做。
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瓶润喉片。
喉咙疼在这行业算是工伤了,车子里经常备着药。
就刚刚提审的势头,陆子昂也没见邵南泽有哪里不舒服的,但还是拿回来了,顺手放在桌子上。
这一来一回的,就在路上和温菱见着面了。
两人曾经因为案子接触过,算是点头之交。
他轻轻朝她点了个头,转而进了会客室。
第二名嫌疑人提过来,陆子昂危襟正坐,开始记录。
这回的讯问邵南泽有点势如破竹,很快就把对方的坚定态度瓦解,笔录进行得顺利,不到二十分钟结束。
陆子昂整理材料的间隙,邵南泽微微看了眼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