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菱还在外头站着,对讲机仍旧没有修好。
日头酷暑,她站在窗台边,偶有风吹过,仍旧热得不行,时不时地拿起文件夹扇风,脸上染出淡淡的红晕,都是热的。
她的身影被日光映衬着,洒在窗户上,被拉得细而长,脸部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,就连卷翘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邵南泽觉得有点口渴,扯了扯领子,问陆子昂:“门口站着那律师,你认识?”
陆子昂有点不明就里:“你是说温律师?整个帝都的书记员没人不认识她吧?”
还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,律师培训的时候好几个人盯着呢。
可惜是个高岭之花,根本没人采摘得下。
陆子昂没有戒心,对着邵南泽一股脑儿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。
邵南泽静静的听他说完,眸光扫过来:“你又知道得那么仔细?”
“我有个大学哥儿们,在培训上对着温律师一见钟情,恰好上回有个案子有接触,我才帮着打听的。”
邵南泽没说话,食指放在桌面上,示意他接着说。
“这温律师也确实优秀,人长得拔尖不说,听说当年还是a大的优秀毕业生,后来又去国外读ll回来的。”
陆子昂琢磨来琢磨去,忽而一拍大腿,“邵检,你也是a大的,和温律师是不是同一届啊?”
邵南泽不动声色地转动笔帽。
尽管没有说话,但一两秒的出神,笔尖在纸上泅出了一团墨姿。
他翻开另外一页,签下自己的名字,又问:“她怎么站在那里?”
“律师会客室的设备坏了。”
温菱在走廊里站了一会,见检察院会客室的门打开,陆子昂跟在邵南泽背后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