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上她脑袋不太灵光,想不出邵南泽这个举动有什么用意。
邵南泽的眉眼都被月色笼罩住,勾勒出流利线条。
他勾着唇,声音懒懒的:“不是因为淋雨才感冒的吗?”
换言之,她是因为坐他的车才感冒的。刚刚在k房那句话,倒像是在讨伐他似的。
温菱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失,会引起他的误会。她急忙澄清:“我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冷不丁地,他忽而问起:“你这几天吃药了吗?”
“吃了都没什么效果。”
邵南泽眼皮抬了抬:“你买的药不对。”
“什么?”温菱下意识看向他。
“那是治风热的。”邵南泽声音慵懒,但表情却很认真,漆黑的眸子盯着她,“你淋雨感冒,要吃风寒的药。”
温菱不解:“真的吗?”
他嗯了声,又指了指那个纸袋子:“把药吃了。”
“现在?”
“就现在。”
温菱低头往纸袋子里看了看,不止有治感冒的,还有止咳糖浆,瓶身上贴了纸条,标了一天吃几次,饭后吃还是饭前吃。
她先把标注饭前吃的一板药拿出来,按照用量吞服,又喝了几口保温壶里的温开水。
“吃完了。”
可能因为生着病,温菱今天晚上格外温顺。
像一只好捋的猫。
邵南泽却还不打算放过她:“三十七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