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被他拦腰拽回怀里,她解松了一半的领口就这么不矜持地歪斜着,清澈得没丝毫杂念的眼呆呆望着他。
梁净词握着她腰肢的手劲重了重,不满似的说:“无理取闹也要我教?”
“……”姜迎灯呼吸缓了缓,与他近到鼻尖相擦,过好一会儿,她才软软地开口说,“嗯,你教我。”
梁净词垂眸,从上而下,慢悠悠打量被她穿在身的旗袍,说:“你应该把它藏严实了,接着警告我说:要是敢给别人,我跟你没完。”
她听着,噗嗤一声笑了。笑完了,很没面子地收回表情,又懒懒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上。
他说:“按照你的码裁剪的,你不要,无论再给谁都不合衬,都是你挑剩下的。”
姜迎灯说:“那意思就是说,只能是我的,对吗?”
“从一开始就是你的,只能是你的,就差在上面绣个你的名字了。你想要的话,明天就托人补上。”
她嘴角轻扬,说不要再送了,承受不住了。梁净词听着这声音,分明是挺乐的。
玛瑙珍珠,绫罗绸缎。钟鼓馔玉,泼天富贵。他有什么,就都是她的。人一动感情,就格外想付出,要是天上的月亮能摘,也得是她的。
看着她满足的眼,梁净词也跟着笑了一笑。
书包就在一旁,姜迎灯摸过来,给他看了看自己拍的片子。
她攒钱买了个相机,暑假没去成日本,就去跟周暮辞拍了视频,给他展示自己拍摄的成果,梁净词不懂专业的东西,就看着总出现在画面一角那个挺面熟的小男孩,和之前的印象差不多,还是斯斯文文一张脸,不过性格倒是挺显活络。
姜迎灯称他为“我们队长”,没有给他连名带姓介绍一番的意思。
看完,姜迎灯收起相机,问:“你觉得我拍的好不好啊?”
“我觉得是不错。”梁净词想了想,又道,“不过外行看个热闹。你叫我具体说好在哪儿,我也说不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