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小姐都这么说了,我当然会同意。”不知想到什么,秦既凛说:“老是叫你于小姐显得太生分了,我干脆叫你名字怎么样?”
于宛笑着点头,说好。
秦既凛举杯向前,和她手里中的茶瓷杯轻碰了声。
有人过来敬秦既凛酒,寒暄笑声不断,不一会整个包厢都在高谈阔论,喝彩猜拳的比比皆是,打着暖气的屋子里被燥乱充盈,闷得人透不过气。
于宛放下茶瓷杯,出了门。
走廊静谧蕴着古典气息,淡淡香味弥漫,像是沉香,气味淡雅高洁,使得心莫名得静。
墙面铺满了肌理凹凸的星月石,靠在上面柔软舒适,于宛闭眼静静凝神。
心中烦闷驱散些,一阵激昂的哗声就吵进神经。
“章总,你这么晚才回来啊?总不是掉茅坑里了吧,”
“哎哟,你别开玩笑了,我真的是拉肚子!”
“你就是借机躲酒去了,我告诉你!没人能逃得过我胡三的酒!回来你也照样得给我喝!”
“算了吧,你也就欺负欺负我们,有本事你去敬那位?”
那人声音小了些:“我可没这胆,谁不知道那位行事乖张,他不想做的事,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折。”
那头聒噪不舍,伴着酒杯碰撞的声音持续往脑仁上砸,于宛叹了口气,撩起眼皮。
昏浊幽黑的环境里,相隔几步的包厢是唯一明亮的光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