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润疼的哭腔都出来了,腺肉像是要被萧长扯下来一块一样疼。

“好…疼……”

李润挣扎不过,疼的半晕了过去,长睫没意识的煽动几下,一股又一股的眼泪冒了出来。

萧长恒的眼疾一激动便会加重,但是李润的香味却可以缓解疼痛,所以即便是眼疾又加重了,他却体验不到疼痛。

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李润好香。

李润身上怎么会这么香。

松开人后,萧长恒用鼻尖蹭了蹭李润的脖子,带着留恋的眼神坐了起来,他用手碰了碰李润脖子里,自己留下的牙印,问李润:“你……怎么不反击本王了?”

恍惚间,李润无奈一笑,抬着眼皮质问:“王爷当真不是断袖?”

萧长恒皱了皱眉,回道:“自然不是。”

说罢,萧长恒起身,蹙眉看着李润颈间的红痕。

他下床,拿了药棉走到榻前,将李润脖子上的牙印擦拭了一遍,又重新给李润涂了唇,沉声:“本王说过,不讨厌你。”

李润:“……”

这么非礼人一番,转身却全身而退,若是以前……

从前……

“罢了,”

李润合上了眼,嘟哝一句:“你说过,你我都是男子,不必在乎那么多……可男子与男子之间可是不会做这些动作的。”

萧长恒蹙眉问:“那,又如何?”

李润:“这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。

萧长恒抽了抽嘴角,不悦:“你我现在不就是夫妻?”

李润:“所以,王爷喜欢我吗?”

萧长恒:“我不喜欢男子。自然不喜欢你。”

李润:“……”

李润心道,我看你能嘴硬几时。

李润劝自己,除了脖子有点疼,他也不吃亏。他本就是已死过一次的人,又为何要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揪心不已。萧长恒当他是药引子还是有……别的想法都好,自己早就知道不是,既然决定拉拢人,那这点委屈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。

杯水车薪,九牛一毛。罢了。

辰州之后,一切便结束了。

萧长恒皱眉,“你身上的味道能缓解本王的眼疾。”

李润一点都不意外,现在他在热期,身上的味道要比平时浓郁,而身体接触更能挖掘热香,所以萧长恒才会下意识的吻.他。

可是,萧长恒给他的感觉总是怪怪的。

“我知道,”李润拖着发软的腿,撑着床榻坐了起来,有气无力的靠着床幔,歪着头,“王爷眼疾严重。”

李润衣领还半敞开着,唇肉泛红,小脸惨白,软的像是一只乖巧的白猫,任凭主人顺毛。

李润语气撩拨:“我帮王爷治病,如何?”

萧长恒将手中的眼高放下,抬着眼看了一眼李润,“如何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