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润低着头笑了笑,“吻.我啊,王爷没有感觉吻.我的时候,香味更浓郁些吗?”

萧长恒的铜仁微微一缩,动了动薄唇:“本王……”

李润见萧长恒犹豫,便装样子叹了口气:“若王爷觉得与一个男子做这些事情荒唐那就算……”

李润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按在了塌上:“等一下……”

萧长恒将李润又欺负了一番,看着身下双唇微肿的问,沉吟:“李润,闭嘴。”

说罢,他又低下头,撬开牙关。

呼吸屏蔽间,李润抬手撑在萧长恒的胸口。

萧长恒的心跳,怎么这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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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。

见春给李润熬好了汤药,送进房间的时候,李润还在睡觉。

见春不敢耽误,生怕李润吃了凉的胃里难受,便小心的将汤药的小炉子搬到了房间,就守着李润温着药。

药炉子是客栈小厨房借过来的,蛮重,抬过来的时候,还不小心烫伤了手肘的皮肤,这会儿已经开始疼了,他一边观察着火苗,一边疼的直咧咧。

很快,李润被热醒了。

塌上的人长睫轻颤,鬓角热汗津津,身上的热潮还在小幅度的翻涌着。

李润起身便看到了一遍摇着扇子,一遍歪着脑袋观察小火苗的见春。

汤药是一早就命准备好的,没想到和萧长恒耽误了时间,看窗外暮色浓郁,现在这个时辰,怕不是已经快寅时了,李润以为他的汤药已经被倒掉了。

见春专注着小火苗,丝毫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。

李润垂睫,看着守着自己的见春。

之前,他性子倔,热期的时候小父亲总说找个汉子,李润不想这么随便交代给别人,每每都是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硬抗,这时候小父亲便会守着他,给他煮药。

李润恍然之间,吧嗒一声,一滴泪顺着眼角滴在手背是上。

见春这时候见火太大,便换了个方向,停下了手里扇扇子的动作,恰好看见塌上的李润。

李润的一头乌发尽数垂在肩头,烛火摇曳,明明灭灭的烛光映在他流畅的颌线处,他五官又好生出挑,美的让见春看呆了眼。

李润拢了拢自己的长发,整理了身上松散开的衣物,下床摸了一把见春的脑袋。

“这个时辰了,怎么还不休息。”

见春一眼便注意到了李润有些红着的唇,心想王爷今日在少君房中待了一天,那少君的唇……肯定是王爷弄的,王爷说是不喜欢少君,可身体好生诚实!

见春低了低头,偷偷笑:“王爷特意吩咐了,让少君吃了药再睡。”

李润拿着隔热手帕的手一顿,心中思绪纷杂。

少顷,他动了动唇,将自己的汤药倒进碗里,回头朝着只打哈欠的见春笑了笑:“我来就好,快点回去休息。”

见春离开之后,李润找人把房间的小炉子抬走,喝了药之后,他站在窗前,回想今天的事情。

李润摸了摸自己的唇角,想起白天,萧长恒忘我的时候,曾反复的吸吮、啃咬他的唇肉,甚至还告诉他,脖子的味道没有口中的浓郁。

李润无奈的扯了扯嘴角,拿起笔墨,写了满满一张纸,然后等墨迹晾干,收进了信筒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