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的语气却藏不住那股醋酸味:“她是大王,就算真的宠幸了,谁又有资格置喙呢?”
碧河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书信。
这是她趁枕月被大王留在北斋时,在百戏馆枕月的房中发现的。
枕月怀着目的接近大王,而大王也知道她的心思,打算将计就计,查出她的真正目的。
如今枕月主动献身,想必是背后的人按捺不住了。
所以碧河离开北斋后并没有直接来王妃这儿,而是想借大王拖住枕月的机会,看看能否找到枕月没来得及销毁的与外面的人互通往来的书信。
结果还真找到了。
碧河知道大王与枕月相处的真相却不能言明,毕竟大王没说过可以让王妃知道此事。
她不好插手主子们的事,汇报完事情后便离开了。
回到北斋的时候,大门开着,不过所有的婢女却仍在门外候着。
“大王吩咐,若是碧河女使,可直接入内,不必通禀。”
碧河进去后,看到大王依旧倚坐在榻上喝着酒,不过那件乌衣已经除去,只余一件红色的中衣,及一件白色的里衣。
大王的乌衣盖在了一旁的枕月身上,枕月似乎睡着了,旁边散落了一件她的衣物。
碧河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目,她收回目光,恭敬地行了礼。
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赵商容问她。
碧河似乎有些顾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