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嘴角一耷,狠狠掐了知画一把,面无表情道,“二爷把姜茶都灌到我肚子里了,嗝~”

……

为了赎罪,知画今晚负责守夜。

时锦只关了耳房,任他风声雨声二爷声,统统不开门。

她这一晚上辗转反侧,愣生生跑了好几趟茅厕,才把一海碗姜茶给消化了个干净。

第二日依然是风雨如晦,二爷难得得没出门,一整日都窝在书房不出来。

未时末,风雨小了些。一整日躲着二爷的时锦被司棋塞了一壶茶水,让她特特送到书房去。

时锦虽不愿,但到底拗不过司棋,只得挪着步子往书房而去。

知画满脸担忧,“二爷不会又罚她罢?”

司棋凉凉瞟了知画一眼,“怎的?你想去?”

知画赶忙把头摇成个拨浪鼓,“我也觉着,时锦过去正合适。”

时锦不知这二人谈话,只蹑着脚来到书房边上,瞧着二爷正自看着书入神,便将茶水悄悄儿放在书案一角,想要默然无声退出去。

不妨二爷叫住了她,“过来,帮我捶捶腿。”

时锦心下叫苦,脚步却不停,凑到二爷身边,两腿跪地,望了眼搭在二爷腿上的薄毯。

却说二爷腿一伸,一双长腿搭着薄毯便摆在了时锦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