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。眼下既然确定了齐墨璟并非范程,萧策对他的兴趣自然便是降了几分。
又头疼缇骑司对李林甫的穷追猛打,萧策更是头疼万分。
盛染儿瞧见太子哥哥一脸冷肃,不由凑到他近前,“太子哥哥,里面的那个……我还用去吗?”
萧策揉着眉心的指节一顿,脸上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来。他探手摸了摸益昌郡主的头,“委屈染儿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你是姑母最心疼的小女儿,孤自会为你寻得一门好亲事。”
听得萧策这般说,益昌郡主噘起了嘴,一脸的不甘不愿,“哼,策哥哥最坏了!”
说罢,竟是提起鹅黄裙摆,一溜烟儿得跑了……
待得确认花房外再无动静,齐墨璟这才带着几分喘息从时锦身前起开。
也是这时,时锦才发现,他的眼睛充血得厉害,一双目光染着嗜血的红,如狼一般紧紧盯着她。
蓦得,他笑了下,这一笑如春雨初霁,明明前一刻还山雨欲来,这一刻却有了些温柔的影子。
时锦此时被他抱着坐在一抬花架上,以防身子太软,跌倒在地。他那粗粝的拇指似无意般在她前胸划过,又收拢了她胸襟的衣裳,遮挡住那一片吮痕。
时锦满脸涨红得垂了头,咬着唇,不去看他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他道。
时锦却蓦得有一种怒火往上涌,可在见到他那充血的眼时,又瑟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