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真相却是,她对二爷耍了无赖?

二爷却不逼她,只让她细细去想。

奈何时锦一喝酒便没了记忆,饶是想破脑袋,也不敢置信自己竟如此“惊世骇俗”。

可抬眼间瞧见二爷那张俊逸非凡又克制隐忍的脸,她又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。

嘴唇几番嗫喏,她终是积蓄了一点勇气,“奴婢……”

只开了个头,她便不知如何是好。

二爷却是捏了她的指,一根根耐着性子把玩。

她的指一如既往,如一截截细骨伶仃的葱白,纤白灵巧,夹于他骨节分明的指间,莫名有些纤弱。

虽没有过多的话,时锦却自中觉察到极重的压迫感。

他道,“崔时锦,从来没一个人,能勾了爷再全身而退的。”

时锦无端端想起了如月,身上泛起一阵冰凉。

他却又附于她耳边轻道,“你很幸运,爷,最喜被你勾着。”

那声音,仿若带了钩子,无端端缠着些暧昧旖旎,又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,惹得时锦轻轻打了个哆嗦。

她的笑比哭还难看,“二爷……”

她想说,一切不过是自己色授魂与,二爷且原谅她一遭。然那话儿卡在喉咙里,半个字也吐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