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她俯身与他佩至腰间,抚平衣上褶皱,方才翘了唇角任他亲了,这才容他离去。
二爷唇舌便利,得了她的好,气息略略沉浮,直扬着眉,多了丝少年意气,“权且等着,待得入夜回来,方教你哭着喊二叔叔。”
时锦最听不得清冷若谪仙的二爷吐出这般话来,当下只拿锦被盖头,权做一只缩头乌龟。
二爷不再闹她,只瞧她一眼,方才匆匆离去。
萧楚的面上带出了一层青色胡茬,整个人颓废到不行。
好好儿一座永阳王府,竟成了困囿他的牢笼。
人都道树倒猢狲散,昔日那些攀附着他的人俱都匆匆而散,转投太子和老五那边。
尤其是老五,他倒是小瞧了他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老五,便是那只张牙舞爪的黄雀。
正自抑郁间,身畔小厮赖明来报,“殿下,康仕诚来了。”
他?
萧楚愣怔一瞬,唇畔牵出一抹冷笑。
他若好过不了,范程也别想好过!
“宣!”他道。
守着永阳王府的俱都是专听天元帝指派的禁军,直将整个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然,便是再严密的防守,亦有迹可循。
他昔年将手探至禁军之中,自是有几个禁军统领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