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墨璟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手指,由着她在身边靠着,眉眼低垂间瞧不出什么异样,“与我说说,你离开后的事儿罢。”

时锦诧异于二爷的态度,却还是云淡风轻般将这几个月的琐事一点点说与他听。

他只淡淡听着,面上辨不出喜怒,倒仿似一个尽职尽责的听客,在听着一段毫不相干的故事。

唯有在时锦说到惊险处时,他那泛白的指节才略略显露出些焦躁情绪。

待得听闻康仕诚身上的蛊虫变化时,他于沉默中望着她依然洒脱干净的笑脸,“这些日子,你受苦了。”

“倒不算苦,”时锦笑得明澈,“我倒是认识了个极好的姑娘将木枝,她一直很照顾我,若不是她,这日子会难熬许多。”

时锦提起将木枝,又想起她大着胆子向将宗佑进言的事儿,眼中显出些忧虑来。

此事乃她擅自独断,因是她带了几分小心,将那日的事细细与齐墨璟说了,又略略抬头,想要瞧一眼他的神色。

“此事确然是我不对,不该拿太子赏赐与你的玉佩交付于将宗佑,亦不该于此等大事上不同你商……唔……”

她说的小心翼翼,生恐惹恼了他,却不想他虽面色寡淡,却在听她谨小慎微得同自己解释时,猛然镬住了她的唇。

十指插入发丝,他迫她仰着头迎他,虽不迅疾如雨,却也辗转绵长。

他双眼微阖,纤长的羽睫比之女子还要蛊惑人心。时锦脑中杂乱得紧,想不明白她原是与他解释玉佩的事儿,却怎的辗转到这般情形上来。

然而,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,她便整个人湮没在他极尽所能的缠绵中。

待得将怀中女子化成一滩水,齐墨璟才揽了她腰身,免得她整个人滑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