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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景天:“去告诉皇后,朕立时就要见她,事不过三,这已是第三次,她若再不来,就别怪朕不讲夫妻情面。”

林芝年看他一眼:“陛下身患疠风,很该修身养性,才有利恢复。”

刘景天勃然:“你这是威胁朕?”

他的疠风是怎么来的,日日来请脉的林芝年怎么会不清楚?

还有他面上的斑疹,必然也与这胆大包天的小白脸脱不了干系!说不得就是这林芝年亲手在他面上涂的药!

现在竟还敢来威胁他?

林芝年神色一肃,拱手又拜,不卑不亢:“不敢,只是娘娘刚产双胎,又要日日操劳,为陛下操持后宫,安抚朝堂,已是诸多不易,以微臣之见,为夫妻之情,陛下也不该再为娘娘添乱。”

林芝年是当真在为苏允棠心疼,可这话落在刘景天耳中,却叫他心下满是被冒犯的阴沉。

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他堂堂真龙天子,一朝被困,就什么玩意都敢欺到他的头上!

他紧紧咬着牙关,制止了林芝年想要上来重新包扎的动作,只厉声斥了一句:“滚。”

林芝年有些犹豫,只是在刘景天的坚持下,只耽搁了几息之后,便也只得退了下去,不过走后不过半刻钟,殿门便又传来了声响。

刘景天初是还只当是林芝年多事,去而复返,正要训斥,身下隐隐的疼痛便忽的尖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