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嗓子不确定道,“殷、殷长衍?”
“嗯?”殷长衍有一分疑惑,哑着声,眸子极黑。
怎么回事儿?殷长衍深爱娘子,睡她做什么。
王唯一在他极黑的眸子里看到册子上娘子的脸。
她惊慌娘子惊慌,她因疼而拧眉,眸子里的娘子也是同样的动作。
王唯一心生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:她死在殷长衍手上,却回到过去成为他那个一尸两命的娘子。
怎么可能,荒谬死了。
可现实就是这样。
殷长衍顿了一下,继续动作起来。
他怎么动作越来越重,喘息也变得粗沉等等,这个状态不就是话本子上写的要得趣了?
册子上娘子一尸两命,如果她怀上她是不是只有十个月的时间可以活。
这可不行。
一个不小心怀上死期可就敲定了。
“别弄进去!”
很显然,晚了一步。
王唯一:完了。
可能受了惊吓,可能刺激太大,王唯一眼前发黑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。
阳光照在她眼皮子上。
不管睁眼多少次,四周都是陌生破烂的小屋子。
王唯一第十八次叹气,真的穿成殷长衍娘子了。
屋子很小,床还没有她在宗门的一半大;桌子最多摆个三菜一汤就满了;两个凳子,其中一个凳子腿儿还泛着新木头的绿色,估计刚削好没多久;没衣柜,有两个半旧不新的箱笼,红漆掉得斑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