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,帮了我好大的忙。”小晴看着怀里的契约书喜不自胜。
“别口头上说,多送一点枣泥酥,我喜欢吃那个。”王唯一说,“殷长衍也喜欢,但每次都是我吃,他只有看的份儿。”
小晴哈哈大笑,“不就是一点枣泥酥吗?待我把这件事上报给芸娘,每天都有你一碟枣泥酥。”
“姑娘留步。”一个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一身粗布短打,伤口草草地上了药,血还没凝固,打湿了药粉。是院子里买了风铃木的伙计。
视线锐利,直直地看着王唯一。
“你叫我?”王唯一说。
伙计双掌合十,躬身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礼,“多谢姑娘。”
“谢我做什么?”
“姑娘识得风铃木,使其重现光彩,风铃木不至于明珠蒙尘。”
王唯一诧异,“你都不认识风铃木,为何肯冒着被鞭打的风险花大价钱买下它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王唯一难以理解。
伙计神色认真,谈起风铃木时锐利的眸色柔和了几分,“我不知道,但我在摸它的时候,这棵树木有着整个院子树木加起来都难以抵挡半分的光辉。”
瞎扯,风铃木可没这个特质。但他这个形容吧,像是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“你要是真想谢我,下次我买柜子,你帮我挑木料。回去休息吧。你伤口都裂开了,血打湿了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