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这么说好了,下次姑娘来木香阁报我的名字,季川流一定为姑娘尽心。”
季川流!
他说他叫什么!
王唯一脑子懵了一下,耳鸣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季川流是木香阁的幕后掌柜,指下掐着天下木料灵植物的命脉。天下没人见过他的脸,即便是明炎宗宗主也得敬季川流三分。
她现在相信他不是瞎扯了。他可是那个传说中的季川流呀。
王唯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季节川流,是时代不对吗?她那个时代的少年天才从小就十分瞩目,可这群只手遮天的大佬少年时代过得可都不怎么样。
季川流躬身行礼,早已走远。
小晴认真地劝王唯一,“唯一,你想一想殷长衍,水性杨花不是什么好词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,我只是在想让他帮我挑一个什么样的柜子。”
“殷长衍沉闷不爱说话,但他对你很好。你要是辜负他,他会难过的。”
望春楼。
湘儿立在雪娘身侧,垂眉敛目说着什么。雪娘执笔绘丹青,神色专注,最后一笔落纸,凌厉的笔锋划破了的丹青的柔意。
“王唯一,名字听着倒是耳熟。”雪娘将笔搁到砚台上。
“王唯一是殷长衍的娘子。望春楼那么多浆洗婆子,只有殷长衍能洗得蓬松柔软。后来被芸娘要走了,只给以芸娘为首的姑娘们洗。”湘儿说到最后,语气带了几分愤愤不平。
“她相貌如何?”
“俏丽明媚,尤其是那双眸子十分干净,让人欣羡不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