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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婿,好女婿,等一下娘。”王母挎着大包小包上门,喜得合不拢嘴。目光慈爱地打量着殷长衍,“我见女婿第一眼就说你不一般,将来定有大造化。果然,一次就考上了明炎宗弟子。”

“‘气味儿冲到像拿把钝刀在鼻孔里划拉,你站远点儿。’你是这么说的。”

王母堆起来的满面笑容僵了一下,“你记错了,娘疼你都来不及,怎么会说出这话。”

“你在质疑我的记性?”

殷长衍可是板上钉钉的明炎宗弟子,王母哪儿敢说半个“不”字,唯唯诺诺,“你说得是,我记岔了,我记岔了。”

王母拧着臀进门,“一一,女儿,可把娘想死了。几天不见,你瘦了一大截。瞧这憔悴的小脸,娘看着心头直发酸。”

王唯一听见门口有动静,她怎么来了。

“瞎扯,我胖了。裤腰带都崩开半圈,得换新的。”

王母:“”

他们两个人真的好难沟通。

包袱放到地上拆开,“大袋子里是我刚蒸出来的馒头,小袋子的是豆馅儿包子,拌了红糖,别提多香甜。这是咱家地里新长得的花生,拿盐水、八角一起炖煮一个时辰,咸香可口。”

王母抠搜的要死,湿花生全家只有王恒吃得到嘴里,居然全拔了给她送过来。

王母搓了搓手,亲亲热热地拉着王唯一,“唯一,女婿现在是尊贵的明炎宗弟子,你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。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把弟弟也带一带。”

“娘想怎么带?”王唯一倒想听一听她能说出什么话。

有门儿啊。王母喜笑颜开,“你叫女婿跟明炎宗的人说一说,把名额让给弟弟。我想过了,女婿本事大,第二年再考明炎宗,这样咱家就有两个明炎宗弟子。”

“凭什么!凭什么殷长衍吐出嘴里的鸭子给王恒啃,我不可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