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私。女婿这样做,大家都能捞到好。你凭什么不让?”王母眉头横了起来,“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叫你弟弟好。王唯一我跟你说,你今天必须叫女婿把名额让给弟弟,否则别想再叫我娘。”
“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婶子,你到我家寻女儿吗?这儿可没你女儿,门在那儿,请。”
王母气得脸色发白,上手去掐王唯一,“反了反了,反了天了,一点儿蝇头小惠就勾得你连亲娘都不认了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势利眼、见不得人好的东西,早知道就该把你溺死在桶里。”
王母体态笨重,哪里近得了王唯一身子。
“哈哈哈哈你掐不着我,你掐不着。”可王唯一昨日让殷长衍弄得狠了,腿窝一酸膝盖发软,身形慢了半截。
殷长衍眼疾手快,挡在王唯一身前,顺手扶着她的腰。
“殷长衍,你是个认理的,我不跟她说只与你谈。你这就去明炎宗让恒儿顶上你的名额,我还能认你这个女婿。”
王唯一飞了殷长衍一个眼刀子,敢应声你试试。
“我不去。”
王母气得双眼发红,恶狠狠地瞪着王唯一,“看着老实巴交,原来是个惯常会吹枕边风的。你怎么这么贱啊。”
“你才贱。自己在家里贱不够,跑到别人家里发疯。”
王母“嗷”一嗓子用头去撞王唯一。
王唯一避开。
王母以头抢地,在土里滚了一个跟头。
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拍大腿,喊得凄厉,“各位街坊都来看啊,明炎宗弟子名额是我儿子的,这一对眼皮子浅的拿了就不肯还。你们来给我主老婆子持公道啊。”
街坊四邻早让吵闹声叫过来。院子主人嘴巴大到处讲,现在谁不知道殷长衍是明炎宗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