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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提到沙鸭子,他有了点儿印象。

细沙子嵌在指缝中并不好清理。

吴锁说清来龙去脉,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
殷长衍看着吴锁,“我们先搬来这里。”

“所有分配房子都遵循先到先得原则。只是赵师兄比你们早太多。”吴锁又对赵宣说,“赵师兄在规定期限内没有住进来,等于放弃房子,现在张口要也是师出无名。”

“这种双方都在理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见。这样吧,你们商量好后告诉我一声,我好登记在册。”一堆破事儿他才懒得掺和,吴锁抱着册子脚底抹油准备撤。

“师兄,好贼啊你。”王唯一目光幽幽地盯着吴锁。

“瞎说,这叫机智。下次师兄带烤兔腿儿给你吃。”

吴锁背影很快消失在视野中。

搬家特别累,各种意义上的。她绝对不想再搬第二次。

王唯一看向赵宣,“这位师兄怎么称呼?”

“赵宣。”

听着有点儿耳熟。

殷长衍在望春楼得罪的那位赵公子?!看着从头到脚清清爽爽,不像是一手包下芸娘、雪娘数年的色中饿鬼。

殷长衍点了点头。

“你怎么得罪他的?”王唯一跟殷长衍咬耳根。

“撞见他藏了好几箱房事药。”

“噫,银枪蜡头啊不是,敢做不敢认,这气度可真不怎么样。”王唯一上下嘴皮子一碰开始胡扯,“听闻东山赵氏一族底蕴丰厚,人才辈出,统领了族群及附近居民数个世代。赵师兄也姓赵,想来定有几分渊源。”